可他没能如愿地看到阚羽萱,便是以为阚羽萱已经悄悄离开了。
所以,他刚才才会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,沉淀难过。
白丘的话语中夹杂着一点哭腔,阚羽萱心中又是感动,又是心疼,同样抬手回抱住了白丘,轻声道:
“白丘,我不走了。”
“……不走了?”
白丘似是没太听懂阚羽萱的意思,扶住她的双肩,疑惑地盯着她的眼睛反问,好似想从她的眼睛里寻找答案一般。
“嗯!
孩子不仅需要娘,也需要爹。”
阚羽萱依旧拿着孩子当借口。
“……是因为孩子?”
白丘听她这样说,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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