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谁先前非要抓着我乱看的~”
白丘却是想起阚羽萱在山寨时曾抓着他非要检查是公是母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阚羽萱不知道白丘就是那只白狐,自然不明白他此刻话里的意思。
她便是纳闷,她刚才只是盯着他的脸发呆,应该没乱看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吧!
“没什么。”
白丘吸了口气,摇摇头道。
接着,他又低下头去,想要用法力破开脚镣,可他转念一想,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是妖,便是又走去内室,寻找可以撬锁的东西。
“喂!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?少年白吗?”
阚羽萱看着白丘的一头银发飘来飘去,在他的红衣映衬下更是醒目,就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自我出生起就是如此。”
白丘应着,他在内室中寻来寻去都寻不到可以用来撬锁的细物,便是干脆背过身去,在阚羽萱看不到的角度,用法术变出了一根粗银丝来,拿着那银丝又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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