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命：“所以这件事就是个死局吗？”
常棣海说：“也不是全然没有解法，因为当时在那里的，不止他们，还有我的教主。”
怀羊教，这个神秘的组织，好像不如九罗教那么有名，但是却能掌握武林的第一手情报。
常命说：“他得到了什么？”
常棣海说：“你知道吗？一个人就算身高能改变，容貌能改变，但是走路方式是很难改变的。”
常命说：“难道他能跟林芝一样，根据脚印猜出很多事情？”
常棣海说：“要是谁都可以跟林芝一样，她的本事也不稀奇了。”
常棣海说：“他的腿脚很不方便，从身形来看，不像女人。能从那种地方下手，轻功很高。武功也很不错。他骑马的技术也很高超，应该是个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。”
常命说：“难道是，师父？但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……”
常棣海说：“你莫要忘记，当时他战胜莫悬，是莫悬放了他，他不敢赌的，到底能不能凭借自己手中的剑杀死莫悬，柴同舟跟莫悬的一战，也没有杀死莫悬。而他之后已经失去了右手，走路又不太方便，成名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失去了增进武功的机会。而且已经算是废人了。”
一战成名，这一战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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