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薛梦婕是北方人,大学时才来到南方,所以对南方特有的小吃都情有独钟。一直标杆自己身是北方姑娘身,心是南方姑娘心。
“就知道你是个小馋猫,等我酿好,请你喝个痛快。”叶婉婧点了下薛梦婕的额头,嗔笑着说。
叶婉婧至今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做桂花酒——那是陆阿姨教她的。
陆家老宅的院子里,有两棵桂花树,每年桂花开放的时节,陆阿姨就会拿两个团匾放在桂花树下,说等风一吹,桂花就会铺满。
陆凯朗总是等不及风来,调皮的抱着桂花树干,使劲摇啊摇,边摇边喊:“妈妈,我给你送人工大风。”引得陆阿姨和叶婉婧哈哈大笑。
陆阿姨的笑总是明媚而温柔,叶婉婧一直希望能成为陆阿姨那样的女子,美好、温柔、富有诗意。
满满的两匾,陆阿姨会分成两份,哪一份是做桂花糕的,哪一份是酿桂花酒的,酿桂花酒的那份永远比做桂花糕的多许多,因为陆阿姨说桂花酒可以清肝明目,增强免疫,解除疲劳,陆叔叔太累了,需要喝桂花酒。
陆阿姨做桂花酒时,陆凯朗会缠着陆阿姨:“妈妈,你什么时候帮我做桂花糕。”陆阿姨很有耐性,柔声柔气地安抚陆凯朗:“凯朗乖,一会就好。”
而叶婉婧会在旁边打下手,递白糖,加糯米酒,一起期待,等过两个月,陆叔叔就能喝上一坛色泽金黄,晶莹明澈,带有桂花清香的美酒。
那些往事,随着时间的流逝,没有在她的记忆中淡化,反而每次和陆凯朗有了误会、矛盾,她都会记起来,反复回味,所以,所有的过往,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,如刺青镌刻在她心上。
陆凯朗一下午都心不在焉,无法专心处理任何事务。他有点后悔上午的冲动,懊恼的想着虽然叶婉婧有错,但不至于被开除。
更是懊悔自己不应该那样说叶婉婧,那些话肯定深深刺伤了叶婉婧吧,一想到这,陆凯朗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为什么当时会那么生气,是因为合约丢了?还是因为叶婉婧没有完成策划案,还是……因为……那些照片?“难道??我吃醋了?”陆凯朗使劲晃晃头,想把这不可能的想法从脑海里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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