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氛围也依旧很是安静,安静到墙上的分钟和秒针移动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,那么的清脆。
终于,儿子的手也离开了袁承运的手,此时儿子站了起来,但是脸上的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过。
面对这样的一切,不禁让矿工们觉得很是的揪心。
“孩子,他怎么样了?”
矿工对袁承运的病情是毫不保留的关心和牵挂。
“他已经恢复的很好了,但是具体能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那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,你们不要着急。”
“怎么能不着急呢?现在事情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,我们现在每留在这里一分钟,我们的威胁就会变多一分。”
或许是旷工内心的情绪压抑的太久了,以至于此时烦躁的心情被发泄了出来。
“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,但是目前我也无能为力,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。”
孩子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平静,孩子的平静跟此时矿工烦躁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面对这样的情形,这位矿工也慢慢的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似乎有点不对,便赶紧闭上了嘴巴,躲在了人群的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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