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该死,奴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……”宋氏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不必说该死,我也不能叫你去死。只是你一个小小的格格,不敬主子倒是十分的明目张胆。”福晋冷笑,扫了一眼雅利奇和李氏:“侧福晋们好歹算个主子,你算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,是骂宋格格,也是骂雅利奇和李氏。

        雅利奇哼了一声,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人微言轻,不敢狡辩,还请福晋明示。”宋格格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示?你的奴才既然发现了不妥,便该来正院禀报,如今这府里,竟不是主子爷和我当家了?”福晋又冷哼一声:“还是说,宋格格也心大了?可这府上,竟也没有第三个侧福晋的位子给你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不敢,福晋这话奴才当不起……”宋氏瑟瑟发抖:“奴才是……是担忧福晋主子怀着孩子,怕您受惊,奴才这才去找了雅主子,岂敢不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倒是好听,如今也未见得没惊着我。”福晋看宋氏:“你当你是她们?你倒也生了孩子,可惜你也还是个奴才秧子,怕不是过了几天好日子,就忘记自己的出身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福晋这话,究竟是说宋氏呢,还是说我们呢?”李氏忽然开口,面色不好看:“我竟是不知,这四贝勒爷府上的女人,除了是主子爷的女人之外,还有什么出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氏!你如今是要做我的主了?”福晋脸色更加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