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、那是娘娘的、娘娘的……”季嬷嬷复又拉着黄公公的衣袖不放,神情悲戚,“公公您也是知道的,那里面可是娘娘的、娘娘的……”
黄公公半分不为所动,只冷冷地盯着季嬷嬷,“既知道里面是陛下,还敢放肆?”
季嬷嬷眼里露怯,可还是不肯放开黄公公,“她还小呢,经不起的,公公,您去劝劝陛下,别叫陛下……”
“放肆!”黄公公轻声呵斥道,“能服侍陛下,皆是福份,竟还敢乔张作致?”
季嬷嬷软在地上,竟是起不来,脸色灰败,“我可、我可如何才同娘娘说呀,娘娘那里、娘娘那里……”
黄公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“既是陛下的恩宠,娘娘受着便是。”
“可、可……”季嬷嬷喃喃着,终不敢将“女儿”两字吐出口。
里面声音不断,竟听得那女声如泣似哭,还有那男声兴发如吼,似一夜不曾断。
天渐渐亮,黄公公才推了门进去,见景安帝似餍足一般自未着一缕的年轻女体上起来,他连忙上前伺候,只听得景安帝吩咐道,“伺候顾昭仪吧。”
景安帝出来之前,仅瞧了一眼季嬷嬷,留下一句话,“顾昭仪就劳烦谢贵妃好生照料。”
季嬷嬷瘫软的身子似活过来一样,连忙跪拜。
黄公公伺候着景安帝回去,就令外头的人去伺候新晋的顾昭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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