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俺们被他们关了三天了,他们何时才能放俺们出去啊?”一直被谷幽兰强行压着打坐的金銮,实在有些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来,他们除了能吃些东西,喝点灵水,剩下的事情,就是盘膝打坐,这种枯燥不能再枯燥的日子,对于一向爱动的金銮来说,实属煎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相信,如果三天后,那些人还不放他出去,他这一身从里到外都要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机未到!”闭目打坐的谷幽兰冷不丁的扔出了这么一句,立刻惊得金銮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俺从来都不知道,您还会观测天象呢!”说罢,金銮抬起了大脑袋,望了望土牢上空的石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除了石头就是土,哪里能看到天空呢?既然看不到天空,那主子是咋观测的天象呢?

        金銮皱了皱眉,一脸的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啪!坐在他身侧的腓腓,不知何时从入定中恢复,猛然给了金銮一个爆栗子,“大傻个子,你又坐不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腓腓拍了脑袋,金銮立马不干了,不是说腓腓拍的他有多疼,而是腓腓一口一个大傻个子的叫他,让他很是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腓兄,俺敬你是兄长,所以,你今后不要总是称呼俺大傻个子,俺个子是不小,但是俺可不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!”一听这话,腓腓立刻来了精神,“大傻个子,你这是不愿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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