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他和店铺的小老头大眼瞪小眼,满脑子浆糊:“啊……?”
这这这……啊??
为什么自这次见到殿主和大哥,就一直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??
……
却说楚言拽着墨刃出了店铺,迎面风一吹,那股怒火很快散了,只剩下后怕未消。
他刚刚是真吓坏了……墨刃就在他面前软了身子往下倒,如今眼前仿佛还在回放那试图伸来却无力垂下的手臂,连苍白指尖滑落的轨迹都如有实质。
那一刻,他心口在极惊恐下爆发的剧痛,竟好似要把整个胸膛生生撕裂。
连楚言自己都没有想到能痛成那样,没想到阿刃已经被他种入了心腔和骨髓里面,轻轻拨弄一下都疼的要命。
沉默着又走了几步路,楚言还是喉结一动,扭头哑着嗓子问那人道:“……还有哪里不好受么?”
“属下无碍。”墨刃被楚言扶了一路,两侧街巷人来人往,他心里头其实早就惶恐得浑身不得劲,只是怕主上还生着气所以才没敢吱声。
这时候见楚言语气松动,连忙努力示意:“主上,属下能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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