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槿那小心脏一惊,还以为殿主要生气,都准备好跪下告罪——
没想到殿主深吸一口气,甩开衣袖自己转身走了。
秋槿更加是一肚子莫名其妙,看殿主把门一关,连忙揪着侍卫的手臂:“墨大哥!你和主上又怎么了?”
却见墨刃垂下睫毛,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之色,沙哑道:“是我叫主上错爱了。今后怕是……怕是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竟是喘息紊乱,神色痛楚,竟似比肺腑受了重创还要难熬似的。
秋槿被他吓得更厉害,连忙拉他坐下细细追问。
这一问可好,侍女更是惊得魂儿震了三震:
“墨大哥你说什么——主上他,他竟要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!?”
她手足无措,嫩葱似的十指虚虚掩面,崩溃道:“而后你——你还拒绝了!?墨大哥,为什么?”
客栈外头已经几乎不下雨了,不过是风吹梭梭,阴云投进室内的暗影落在侍卫轮廓分明的鼻梁与嘴唇一线上。
墨刃脸色苍白,却咬牙别过脸去:“我……我不能应。主上疼我,我自己难道就可以没有分寸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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