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经黑了,四处点着灯笼,谢瑾以为上官铁绪是因为王淳出去办事儿,没人约束了,才跑出来撒欢的,可是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上官铁绪兴奋的说道,“那个女人叫的真是难听,裤子都尿湿了太没用了,大河,你明天想个让她别叫的法子玩!”
只听一道间细的声音说道,“这事儿还不简单,只要缝住她的嘴,她就再也叫不出声儿来了,或着拔了她的舌头也行!”
上官铁绪郁闷道,“两个我都想试试,可是只用一个法子,她就不能再用了啊!”
谢瑾听的火冒三丈,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如此暴虐!
“绪儿!”
上官铁绪听到谢瑾冰冷的吼声,知道事情可能败露了,心里暗恨那个没用的女人,怎么不多让爹爹睡一会儿呢!
“爹!”
“你午后干什么去了?”
“在马场练习骑射,武师傅说我的臂力长了呢!”上官铁绪想把话题往别处引。
谢瑾冷冷的瞪着他道,“我全都听见了,你给我说实话!到底做了些什么?”
上官铁绪扭着脖子“没干什么不过处罚了几个不尽心的奴才!爹爹说过,驭下要恩威并施,我试试来着!”
“你怎么试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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