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个文人,根本不懂战争,尤其北方人更不懂水战,他们强悍的身体在水上发挥不了优势,几乎是被铁毅的船队压着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缺人才啊!”王淳眯起了眼睛,他知道没有一个好将军指挥战斗,军队再厉害也打不赢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,红缨来传王淳觐见,王淳知道慕容云彤此刻的心情不会太好,自己得想个辙脱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来到屋里的时候,慕容云彤的脸黑的跟涂了墨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睡了那么一会儿,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,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?”慕容云彤指着王淳的鼻子呵斥道,“你不是说预章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取之易如反掌吗?现在损失这么大,你又如何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淳陪着笑脸道,“太后息怒,胜败乃兵家常事,戎人北来,不熟悉水战其一,其二听说周人用的是火药,射程威力远胜弓弩,这个情报咱们之前没有弄清楚才遭此惨败,不过咱们庾洲城高,粮足,岳颖即使想要趁胜追击代价也要不少,暂时可不必计较一时之失,只要咱们能弄到火药配方,把那火器弄到手,还怕预章县城不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云彤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于是让他赶紧派人去把情报弄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淳告退出门的时候,慕容云彤召见了那个大夫,大夫战战兢兢的把着脉,手直发抖,慕容云彤很是怀疑这大夫的医术行不行,于是说了句,“诊不好的话,小心你的脑袋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看了王淳一眼,见他微微一点头,擦了擦头上的汗,认真道,“太后是初到庾洲水土不服,只要取家乡水井边的泥土做引喝上几天就没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云彤气得一拍卧榻,“混蛋!我们戎族人游牧生活,逐水草而居,哪儿来的水井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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