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宦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,颤抖着递了上去,田喜接过信呈给了宋承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承展开这信一看,开头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,他捂着眼睛,甚至是可以想象到岳颖有多么愤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宗府的那些老家伙们说,难道他们认为皇宫是谁家的菜园子,里面的菜是谁想偷吃就偷吃的吗?那些不说话的嫔妃,你就该去质问着她们,是不是脑子坏掉了,郭太后那样得宠的,都能被说跟一个残疾了十几年的人有染,生了儿子,还有什么荒诞的谎话编不出来?我觉得没说你是鬼怪之子那还算是客气的了,你就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翻身,才能称了他们的意,你确定你要承认吗?你要是动摇了,那就不是我弟弟了,你是别人家的孩子,我干嘛要帮着你,维护你。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了是吧?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整整的五页信纸,满满的全是责骂,宋承却一点也不生气,他觉得岳颖说的很对,自己干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,谁敢说自己的不是那就是诽谤,你诽谤别人那就算了,诽谤皇上,那就是死罪!

        岳颖出了个招,让说这话的人站在大街上,手举个牌子,自己说自己到底编的瞎话是真的还是假的,你让他说,看有没有人会信!

        只怕是有人敢说,却没人敢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假话向来是不值一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最冲动的李御史成了出头鸟,在朝会上弹劾大长公主,说她骄纵妄为,擅自调动军队,劫杀皇子!

        宋承斜了他一眼,田喜会意,大声道,“准奏!查大长公主为何要劫杀梁王,此案交三司会审,公开公正审理,一切人证物证,交刑部查验!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堂震惊了,这不应该是家丑不外扬吗?

        一些老臣苦苦哀求宋承收回命令,把这件事情交宗府勘察,可是宋承梗着脖子问他,“大长公主为大周做了多少事儿,你们知道吗?还是说,连你们也认为朕是野种,不想分辩此事?此事若不公之于众,让大周所有百姓信服,朕还怎么当这个皇帝,朕连自己生母的清白都无法辩白,又如何让她安飨太庙!梁王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还是假,那些所谓的证据是真实的还是编造的,难道你们都一点都不想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承越说越愤怒,“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想要置朕于死地,难道众爱卿全都是站在一旁白看着?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!今年开科举试朕要亲自出题,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天下的学子是不是也跟你们一样,只把朕当个笑话来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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