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口气,脸上的老褶子越发明显了,“您是知道的这郭丞相与咱们府上有嫌隙,他若是故意卡着不放,咱们可是要受大委屈,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咱们老太太是大度,不是被逼急了从来不提这个,私下里自己掏了多少银子补这窟窿,可如今事关几十万黎民百姓,铁家这几年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儿,哪里还有私房来填补,早吃了亏空了,就怕郭丞相落井下石呢,如今皇上不能言语,话岂不是全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老太太点点头道,“可不是嘛,他人虽然每日必来,可全无丧女的哀痛之情,看着都让人寒心呢,可怜我家老爷无法动弹,否则怎么也要争上一争,大周不是他郭家的大周,总得要给人一条活路!”

        牡丹感慨道,“那还求老太太多照应着些,有什么消息能先捎个信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老太太道,“你放心,别说咱们两家是这样的关系,就是看在那姓郭的混蛋撺掇先帝关押了老爷这事儿上,我也跟他没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牡丹离了谢家又去了周家坐了坐,周家剩下的族人早已经七零八落,可拐着弯的一个姑爷恰好在宫中值卫,牡丹费了好大劲才从他嘴里掏出点真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赶去的时候,郭丞相胸口一大滩血,象是在往外逃,那个人面目狰狞,双腿齐根断去,把我吓一跳,可别说他手上是有些功夫的,若不是没有腿行动不便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。”那姑爷撇撇嘴,“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,太后再怎么孤寂,也不会找这么个男人来慰籍自己的,杀了人的人身上干干净净,没杀人的人却一身是血,谁是凶手当人都眼瞎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牡丹一听这话,分明是说郭丞相杀了自己的女儿,难怪他在灵堂上不怎么伤心,杀女都下得了手,还悲个什么劲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牡丹打听到的消息被信鸽传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岳颖看着手上的纸条就,恨不能赶紧去把宋承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回不同上次,宫中守卫众多,想要平安的把宋承弄出来可是要费不少心思,她如今哪里还走的开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颖,弹药用完了,我带人回山寨去运送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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