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颖回到山寨,立刻有人来报,冯伯生病了,而且病的很重,岳颖顾不得安置田喜,先去看望冯伯,可是他已经都认不出人来了。
岳颖刚要靠近些拉住他,田喜立刻拦住道,“小主子,您是千金贵体,这种危险的事情交给奴才来办吧,您触碰不得,万一有个什么好歹的,您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呢。”
岳颖想想也对,只是总感觉很别扭,说不出的哪儿不对劲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田喜就命令道,“你们都糊涂了吗,赶紧请大夫来瞧啊,干看着人能好吗?该熬药的熬药,该服侍的服侍,这都是谁调教的一个个的眼力见都没有,真是,哎哟!”
岳颖看着田喜的忙乱样子感觉自己也是多余的了,赶紧要去熬药,田喜笑着劝道,“小主子,这种粗活,哪里是您干的呢,您要是实在过意不去,不如念几卷经,给他祈福,也许能好的快些呢!”
岳颖没有多想,只要冯伯能快些好起来,自己做什么都行,念几卷经当个什么事儿呢,姑姑留的就有经文。
于是岳颖想都没想去,屋里念经去了,可她依旧是心神不宁,不对啊,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那个不阴不阳的家伙就开始言听计从了?
岳颖冒了一头的冷汗,古来乱政的太监是不是都象田喜这样一步一步上来的?先给你安排好一切,看起来没一丝毛病,可是细想想,他把你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,那你做什么?难怪古代的皇帝都喜欢听太监的,自己不用动脑筋啊!
岳颖念了半天经,这才突然想通了,田喜先取得自己的好感,然后架空自己的权利,他是个阉人,不可能以自己的面目露于人前,所以他需要依附一个人,这个人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傀儡,他是那傀儡的大脑,难道他的目的是要把我变成傀儡,而他自己要掌控我的人生?
想到这里,岳颖叹了口气,自己果然还是心太软了,让他乘虚而入,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想来他从皇后死的时候都已经算计好了现在的每一步,真是可怕,明明他手里有死士,还要那么麻烦的从宫中逃出来,如果不是慕容云彤的事情他暴露了自己的底细,自己还不知道要被他瞒到什么时候,难怪冯伯,一见到他就想把他送走,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的确是个祸害。
岳颖突然被“祸害”两个字吓到了,他支开自己难道是要对冯伯下手?
冯伯的卧室里,田喜望着奄奄一息的冯伯,脸上露出一丝狰狞,这个老不死的早该死了,当初要不是他贪生怕死从锁阳关撤军,怎么会郭道岩抓住把柄,害得太子被人诬陷要谋反,结果自己一家人惨死,哥哥不得不隐姓埋名做了和尚,自己差点死无葬身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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