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谢瑾最陶醉的时候,常顺站在门外哈哈大笑,“我说你整天呆在家里不出来是干什么呢,原来在臭美啊,在哪儿得的这件衣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瑾吓了一跳,原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,把这件衣服给穿在了身上,而左手背在身后和右手一起抚在腰间,从外面看起来,正是爱不释手很得瑟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瑾脸一红,感觉被人发现了心事似的,不高兴的把衣服脱了下来,认真地折好放进箱子里,这才不高兴的问道,“你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顺以前在外院儿跟谢瑾的关系最好,可不知为什么,他自从这次回来之后,好像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也不出门了,也不说笑了,以前就属他的话最多,也最爱闹,可现在基本上都见不到人了,跟大家闺秀似的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一句话也不多说,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,你跟他说十句他能给你回一句“嗯”“啊”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今天常顺不当值,想邀他一起出门逛逛,免得在屋子里闷出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,全爷爷说翠玉竹堂里的秋露要配人了,”常顺羞涩的一笑,“我这些日子也存了一点私房,想去买点胭脂水粉,也不知道秋露看不看的上,你跟我一起去瞧瞧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懂得这些,你该去问那些管采买的管事才对啊!”谢瑾有些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兄弟你不是常跟少爷去后院吗,想来多少也知道些的,你帮哥哥一回,等哥哥娶到秋露,给你个大大的谢礼如何?”常顺期待的望着谢瑾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瑾犹豫了,这样对自己笑,把自己当成兄弟的人,你说让自己怎么恨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帮哥哥这一回吧!”常顺不由分说的就拉着谢瑾往屋子外面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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