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姐的意思是?……”冯伯说出岳颖的目的,岳颖顿时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自己是很聪明的,想不道冯伯居然一听,就知道我想干什么,唉!姜还是老的辣呀!”岳颖一通夸赞,冯伯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计好是好,可是用兵太险,小小姐也实在是太敢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不能让那个姓耿的女人,把所有的便宜全占了,她既然想出个祸水东引,让咱们来打头阵的主意,我为什么不能来个乾坤大挪移,让她怎么吃的,怎么吐出来!”岳颖气不忿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这仗能打赢,这么做也不为过。就按小小姐说的办吧,咱们就化整为零,用游击战骚扰西戎大军,把人引入口袋去,看耿将军怎么接这招!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京城里,初冬的天气又干又冷,天色灰沉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全身素白的女人,怀抱琵琶坐在酒馆里,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侍郎的小儿子王信,今日放了外县,带着家眷,正准备赴任,五六辆车马停在茶馆门外,他正对着一个老仆大声怒吼:“那是老爷的命根子,你也敢忘了!还不快滚回去拿来,老爷先在这茶馆里等着!快滚,一点事情都办不好,要你们有何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二十分机灵,上前招揽着“爷,您别生气,这冷的天儿,小心冻坏了身子,赶紧进来暖暖,我给您砌壶好茶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信头一扬,据傲的,走进了茶馆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全身素白的女人,从他来到门口就眼不眨的盯着,看他走进来,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雅间里,心思一动,手拨了两弦,几个脆声声的音飘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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