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娘,脸色一变,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,惊恐地不住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让我说,还是我不是西戎人?”谢瑾眼珠通红,脸色狰狞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哑娘捂着嘴,飞快的转身跑了出去,可是,谢瑾看的很清楚,她的眼中流下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瑾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!

        牡丹晚饭的时候惦记着传信儿的人,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连老太太叫她添饭,她都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兰英,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?一晚上魂不守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没说什么,今天是三爷的冥寿,三奶奶心情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说起这个谁又能心情好了,老太爷当年那一场仗,让铁家的青壮死了大半。她是恨着我了,当年老爷出征前可也是瞒着稚哥儿的,谁知道他怎么得了消息竟然知道了,自己夜里跑了去,小孩子上战场没有经验,那一役殁了。我真是冤枉的啊,自从朝廷有风声传出来,她就防我防贼似的,我连她那院都进不去,怎么可能有机会把消息递给稚哥儿?可她就这么小心眼,任凭我怎么跟她解释,她就是不听,这么多年除了年节的面子情磨不过去,平时都没跟我说过一句好话。”冯老太太哀声叹气的数落着王老太太的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牡丹一句也没听进去,好在吃完饭,老太太自己去佛堂念经,她才有空叫了谢瑾来细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瑾正在洗澡,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每回自己洗澡,哑娘都要亲自守在门口,不让任何人进来了,也知道为什么哑娘,从来都不让他在人前脱衣服,因为他的胸口有这么一个纹身,而这个纹身是所有大周人仇恨的根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瑾哥儿洗好了吗?牡丹姑姑叫你去问话呢,快着些吧,时候可不早了,天黑后院就不许人进了,那些姑姑们又要唠叨。”一个未留头的小厮在门外大声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瑾拿布巾在脸上胡乱一抹,应道:“知道了,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穿上哑娘给自己准备好的衣裤,把岳颖父亲的那件很认真的折起来,交给哑娘说:“这是我一个朋友借给我的,您洗仔细些,别洗坏了,我还要还给人家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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