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万法手放在玄书,笑道:“是气运吗?”
酒元子摇头,“不是,是人祸而已。”
“嗯?”萧万法不解,这触及到他的盲区了。
酒元子吃光三个盘子里剩的装饰菜,让侍者端走,换上新的菜,才说道:“他身边的人因为有他在,所以改变了以往的行为。”
“可能会因为你的身份,让他们不是那么低调,或是想表现自己,做出的事都不会像平时那样,这样就产生一些不同的效果。”
“比如那种恶少,带着打手出去强抢民女。如果没有恶少在,他的打手基本不敢强抢民女,狗腿子也不会为他物色路上漂亮的女孩。”
她忍笑说道:“就算他们真干了这样的事,被别人杀掉也是报应。可如果少爷在场,见义勇为的人当然就会把目标放在头领上,然后明明嚣张的是打手,死的最后却是少爷一样。”
萧万法移开手,玄书哗啦啦地自行翻动了一下,便又合了起来,“因果吗?”
“听君一席话,让我有了很多感悟。”他笑道,“不知道,酒小姐的老家是哪?”
萧万法终于问出了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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