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元子一脸高兴地对着高台上的蜿元首就说道:“蜿元首,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。好消息是地府我打下来了,坏消息就是可惜蚀将他英年早逝,才活了……几千年来着?”
她抓了抓头,露出茫然又无辜表情,问道:“蜿元首,这丧葬费应该付多少,蚀将有家人吗?有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,如果上有老下有小的话,我可以出于人道精神,凑点份子钱。”
蜿元首看着她,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,“其实我们不是第二次见面,我以前就见过你。”
酒元子一愣,除了这次和上次,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了?
“你嫌一只蛉士有点吵,然后杀了它。”蜿元首提醒道。
“……”酒元子记起来了,是自己第一次来深渊极地时遇到的蛉士,当时还吓到了地弟,怕长得丑说话后被自己杀掉。
她有点尴尬地抓了抓脸,“所以,蛉士其实是蜿元首你放出去的分身,它们看到听到的一切,不用传回来你就能知道?”
蜿元首应道:“对,我总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让蛉士来回跑,一副它们得回来见你,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来的样子。”酒元子不满地嘀咕道。
来之前,她才用酒精忽悠了蜿元首。
怪不得那只蛉士一直有种在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感觉,原来是蜿元首想听听,自己能瞎编到什么地步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