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弟,你受伤了。”酒元子赶快跑了过去,看着拳头大的伤口在眼前蠕动,十几秒后就恢复了原样。
还好赶上了,不然差点看不到受伤的地弟了。
至于上次过来时,地弟那开膛破肚等着给她看的样子,酒元子就当没发生过了。
地弟抬头看着她,目光里依旧充斥着暴怒,“他毁了那个公仔,那是元你给我的,最宝贵的东西。”
“虽然我杀了他,但是东西也不可能再回来了,只剩下这一点。”他抬起手,一片填充纤维躺在他的掌中,轻盈又弱小。
酒元子呼地一吹,就把那片填充纤维从他的手中吹走了。
地弟的呼吸顿时一滞,睁大眼睛。
“地弟,我在这里呀,为什么还要把那种东西当成最宝贵的东西,我才是。”酒元子摸着他的脸便说道。
“那个公仔是我从道场里带出来的,是蚀将被带进道场后的样子,一点也不能代表我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却又格外的清晰,“地弟,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,我才是最宝贵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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