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黑与白的区别。
不对,酒姐好像也不是纯白,应该是黑与红的区别才对。
公羊嫣最敬爱的酒姐,正坐在她的小可爱身上。
不硌吗?
那男人身上这么多硬的黑甲,凹凸不平的。
酒元子正盯着地弟的脸仔细地看,想瞧瞧他从恶煞坑里出来后,有没有什么变化。
比如,会不会长出什么自己没有的美点来。
果然没有。
听到公羊嫣喊自己,就随口应道:“嗯?什么。”
公关嫣只得再说一遍,“酒姐,这boss的生平我已经念完了,她都刻在墙上了,有点可怜。”
酒元子转过头来,坐在地弟身上,把他当椅子靠着,说道:“确实有点可怜,是谁这么坏,竟然当面指出她只是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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