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酒元子遗憾地说:“主要是你这些裂性带给地府的人,也不能提高对方的实力,让他拥有在地府中的说话权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用的东西吗?那我只能提供这一件灵物让你参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蟉师有些为难地挤起了眼睛,他没有眉头,加上脑袋上都是沟壑般的皱纹,看起来三张脸此时好像被柠檬酸到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地府的人能用的东西?可我也不能让地府的人提高实力,让他们来对付我们神诡吧。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神诡?

        酒元子记下了,原来自己变的这种鬼怪,叫做神诡,还真是会给自己取名字,和神沾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小小的地府修士,连神仙都不是,他只是个贪婪的人,想从地府跑到凡间去。而且你是在嘲笑神诡把地府打得只剩这么点,现在反而打不过他们了?”她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这笔生意我一直没去做,看到你才想起来。如果你这里没办法合作,我将去东边看看,也许可以找到其它的可能,这是我身为一个旅人的使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蟉师只得重新举起瓶子说道:“白的是裂性,黑的对我们有毒,是忘川河里的毒性,但据说对那些人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元子笑了,“什么用处,你这样让我拿过去,光色泽就没人敢尝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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