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要送人进书院上学,打个招呼,按时交束脩便可,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地请书院所有学子过来,还弄这么大架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汀霖看着他,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“金院长,十天前,听说你去了静平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文德不解地说道:“是去了,但那是皇上叫我去的,与元慈大师一起论佛讲学而已。这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晚,半夜不睡,跑去了林塔小亭处,干什么?”江汀霖淡淡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江文德皱起了眉头,“那晚与元慈大师聊得豁然开朗,我晚上睡不着,便去林塔小亭处回味讲学,当晚并没有其它人,江公子从何得知此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晚皇上就住在静平寺,江公子你难道在监视皇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汀霖笑了,“金院长,话可不能乱说。城京府也派人参与了守卫,只不过是在外围,并没有靠近禁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林塔小亭处,正好是城京府的职权范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,金文德只知道城京府也有过去,但对这些防御上的事不了解,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书院的院长知道这种秘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百思不得其解,“可我什么也没看到,也没听见啊,江公子难道就是为了此事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院长,我希望你好好想想,那晚你可撞见什么人或是什么事了。”江汀霖转着手上的碧玉指环,缓缓地提醒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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