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中的椅子落下,落地时发出不舒服的闷声,突如其来的压力取代了兴奋感,四周的声音被耳鸣压过,心跳成了刺耳的极强音奏,在我x膛激烈碰撞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中,我看到有人的影子遮去了我眼前yAn光,也遮去了校徽火凤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记忆突然开始回朔了,而且是两倍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对我有什麽意见?」回忆中的我露出虚伪的微笑,对徐翔郁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另一个回忆里,施捐用细小的声音问我:「你还好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相互交错的回忆令人混淆,但我曾经身处其中,所以我能理解这种不能掌握现状的幻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想太多,放轻松一点。」翔郁对我说,这个回忆明显跳了拍,中间的过程不见了,但我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生气,却是报复手段最大的一次,一次将恼怒、憎恨和失落的空虚等负面情绪爆发,带来无法掩饰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的我究竟怎麽了?被骂的他还能安慰我?

        施捐看着我腿上的伤口,怯生生地问我:「还好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那时才发现我在蜈蚣竞走中受了伤,血还缓缓地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喔,没关系。」我对施捐微笑,其实我不知道会不会怎麽样,只是用手按着伤口希望等等血会停止。

        b赛时是我站在没有任何人愿意站的第一个位置,刚开始感觉都还好,然後在第一步就全组跌倒,我眼镜飞去,被身後的第二人狠狠压在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好鲜明,我好像身在其中,能感受到当时的我的想法、情绪和身T状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随即感觉又失去,被剥夺而走,当我发现我回溯结束时我已在黑暗中,脑中剩下的想法是:「他们怎麽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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