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德说:“可不是吗?先是我老妈,后是我老爹,唉,弄得好像我是女儿要出嫁似的?人家都是女儿出嫁父母难过,他们倒难过了。”
薛家良似乎从这话感觉出什么,问道:“是不是你们结婚后,你要调来北京工作?”
白瑞德说:“老薛啊,你上辈子的职业是侦探吗?”
“难道让我谁对了?”
“这也是我家那老俩伤感的原因所在。”
“你什么意见?”
“我没有想好,也想不明白。”
“她家提出的这个条件是硬性的吗?”
“那倒不是,她父母没有直接跟我说,只是通过茅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,我没有表态,这也是我烦恼的一个原因。”
薛家良说:“为这烦恼?看你那点出息,我跟你说,你愿意调就调,不愿意调就不调,说不定有一天你还把他们家闺女调省城来呢?”
白瑞德一听,怔了一下,他看着薛家良,笑了:“我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,就是心里有想不开的事,就想找你唠唠,只要跟你一唠,保证问题都不是问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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