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秀才虽然不是雒城本地人,却是守夜人。
秦少游想不明白,香飘飘赖茶这伙人,是哪儿来的胆子,敢打守夜人的主意。
“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守夜人啊。他当时穿了一身非常骚包的华服,出手又阔绰,香飘飘过去问他,他说自己是游学的秀才,还拽了几句让人听不懂的之乎者也。
我们只当他是外地来的有钱秀才,是上好的肥羊,要是不谋财害命,实在太可惜。
万万没想到,我和两个同伴在隔壁房子里守到半夜,等到他被香飘飘索取数次彻底榨干后,悄悄潜入过去,可还未动手,就看到屋门大开着,一个人站在屋子里,语调古怪的宣判着香飘飘的罪行。而那个人,正是被当众砍头,焚烧了尸体的沈彬!”
赖茶说到这里,胁肩累足,不住颤抖。
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,他回想起来,依旧惊恐害怕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看见,沈彬朝着香飘飘吹了一口气,将她的脑袋吹落……”
“香飘飘脑袋落下的瞬间,脖子喷血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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