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边广这点小心思,陆寒江也懒得管,他摆摆手道:“这两日把人看好了,收拾地干净些,说不得有人要来探望他。”
“有人,这......”边广一愣,小声地问道:“大人,可是那位殿下要来?”
唐谨毕竟是秦羽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,这份情谊珍贵地很,自从这出了事,羽殿下几次三番想要来诏狱探视,但陆寒江那时候还在江湖上浪着呢,没有他这位大人开口,谁敢放行。
“不错。”
陆寒江向后一仰,靠在椅背上道:“你跑一趟替我给殿下传个口信,就说唐百户私通人犯,但念在他也为锦衣卫出生入死,就不留他在诏狱里受罪了,明日便给个痛快送他上路。”
边广听罢,大喜过望地道:“大人,真的要杀他啊?”
陆寒江瞥了他一眼,边广立刻收起了笑脸低下头去:“卑职失言。”
“传信去吧。”
说罢,陆寒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他,问道:“对了,昨日那几个贼人,可问出什么来了?”
“回大人,暂无。”
边广正了正脸色,单膝跪下道:“尹之邪只说自己是受了烟波楼的委托,而另外两人......恕卑职无能,未能从他们口中问出有用情报,不过昨日在场的崔百户曾说过一事,甚是让人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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