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江倒不在意,这戚礼果然还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,装都不知道装一下,这样的性子,将来必然是死于非命,他懒得和死人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他带上吧。”说着,陆寒江示意后面的边广上前把戚礼一起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戚礼还盯着陆寒江看呢,脱口而出就是:“狗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字估计还在喉咙里,边广一刀把就砸在了他的脸上,打断了他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边广毫不客气地把戚礼的脑袋踩进泥地里,道:“大人,戚家定然是想用这小子勾结江湖门派图谋作乱,不如将他交给卑职审问,定让他供出背后主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送进诏狱,锦衣卫在朝里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,罗织罪名什么的简直张口就来,屈打成招也是家常便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边广的话,戚礼使劲挣扎,瞠目欲裂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寒江摆摆手,说道:“戚家死罪难逃,不必多此一举,带着他上华山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边广抬起脚,招呼两个弟兄把戚礼押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旁那一直沉默不言的秦羽,忽然开口道:“大人,此去华山派,可否容卑职随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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