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凭什么只喜欢姜溪月。我为了主上做了这么多,主上为何不喜欢我?”
红衫女越说越是愤怒,这些怒火是对于姜溪月,也是对于项籍。
项延依旧平静,斗笠的遮掩下无人能够看全他的面容。
看着平静的项延,红衫女瞬间反应过来,她知道自己失态了。刚才的她就是爱而不得的怨妇。
瞬间,红衫女恢复了以往云淡风轻的神色。
“总之,虞知死了。虞山河和他的血脉都已经消失在人间。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主上了。”
红衫女喝完白瓷杯子里的茶水,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杯子。
她自傲于自己的计谋,得意于昨夜发生的一切。
可她忘记了还有李浩渺的存在,楚王项籍也还未从孤天塔中出来。
百味楼前的风波就像是一根搅屎棍,将南州的水搅得更浑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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