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于是百姓呼喊,祭司也吹角……百姓便……’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雷梅纳常挂在嘴边,从前遇到什么困难,她便满心虔诚地在圣经中求索。想雷梅纳的时候,米盖尔会为她念起这一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去进城,各人往前直上,将城夺取!”她抓住那只手,脱口而出:“你认识米盖尔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道闪电,毡布上的雨声越来越大,却迟迟等不来应有的雷声。她抹抹脸,皮肤有些烫。

        铁雨。

        薇塔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撑在地上,汩汩的水流带着细小块砾,从掌边挤过,流淌到下水口里。紧接着,她发现自己有了些力气,能够忍受生理上的一些痛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来,带着雷梅纳的箴言,继续前进,终于在语音导航下推开一扇油腻腻的门,这时候痛苦和幻想已经奇迹般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味混着闷臭扑面而来,老板只在进门时结巴地问了一声,就再没说话。她m0索着爬上吧台,从乱糟糟的长发中扶起那颗脑袋,手指划过唇角和眼下,有一片濡Sh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薇塔有些烦躁。外面雨下得不小,她还得在Y冷的夜里带着这个酗酒客回家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我不打烊了,后面有个小房间可以休息……呃……抱歉……你今天不‘磕’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谢谢。”薇塔白着脸,虚弱地回答,肯定是叫来一个狼狈的瞎子,使得酒吧老板改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汉克呕了一声,跌下凳子去,捂着嘴往厕所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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