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,无声地挨了那记耳光一样。
空气瞬间凝结,连呼x1声都像被冻住。
现实生活中,出生良好的谢隐川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赏耳光。
他脑袋里嗡了一声,怔了怔。
回过神,表情却好似一点也不痛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谢隐川出手揽住白裘的手腕,语调从容不迫地问:「够吗?」
低头注视着白裘满是吻痕的颈间、掴掌自己而泛红的手指,谢隐川喉结不自觉地滑动。
此刻的他非常明确的感受到,自己长久以来颇为冷淡的x1nyU,今晚像是野狗发情一样狂暴而起,越发难以压抑。
高大的男人弯下腰,把白裘小巧的手掌贴在自己脸颊上,眼神灼热地看着她说:「还生气吗?要不要再打一次?」
「你??」
白裘发现谢隐川的yjIng竟然因为她的巴掌而更加的B0起壮大,整个人烧的脑袋都要炸了。
「你是不是有病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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